2008年4月7日 星期一

寫在 台灣青年公民的社會實踐和參與

此時的我,腦袋一片混亂。

沒關係,我試著殺出一條血路吧!


跟我同年的年輕人,有375,746人,我們在2004年的春天有了第一次選舉自己國家的總統的機會。那時的我,還傻傻的,因為剛談戀愛,所以國家大事的魅力輸給了兒女情長。那時,所有的選舉對我來說,都無關痛癢,因為那離我太遙遠了,也太無可撼動了。04年末的立委選舉,對我來說,算是公共參與的啟蒙,不過,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只是在網路上面罵罵,紓解心中的不爽。但重要的是為什麼我會不爽?我不爽,為什麼我們家鄉的建設會這麼爛?明明有很多做好的機會。為什麼,大家都生活的這麼努力,那些人還可以把事情搞爛?我不爽,為什麼大家都可以袖手旁觀,好像不是我們自己的事情,可是每個人都在付出不小的代價?我不爽,為什麼連最基本的請求都要這麼卑微?

陪伴,就是陪伴,讓我對這個社會這麼不爽的動機化做比較正面的力量。05年,我開始反省自己的學習,跟我的人生,到底能做什麼來化解心中這麼大的負能量。跟著朋友上山下海,認識自己的家鄉,認識自己所做的學問,在年底做出了生涯重大的決定,重考研究所。這個陪伴,不只是朋友間的陪伴,而是當我從空間專業的角度切入台灣歷史之後,我才知道台灣也需要我們的陪伴。

台灣需要更多年輕人的陪伴。每年有將近40至30萬的年輕人,擁有第一次的投票權,雖然這個數字會隨著出生率的降低而減少,像是根據內政部戶政司民國96年11月底的統計滿一歲的小朋友只有207,173人,但更為要緊的是投票之前我們對台灣的認識與了解。台灣的年輕人不冷漠,根據某電視台不負責任的新聞報導,在4月5號墾丁貓鼻頭公園當五月天樂團登場時,將近湧進了10萬人,我當時跟他們一樣都high翻了。但是回到墾丁大街的車陣中,我偷偷反問自己,有多少熱情能夠化為讓台灣的音樂環境更好,讓台灣的國家公園更好的能量?這跟選舉有沒有關?歐!這太難回答了。

我只知道,有關係,又沒有這麼嚴重。新任總統跟苗栗通霄的馬家庄,也許是美麗的誤會,但是英九大道,是怎麼回事?是拍馬屁?還是造神運動?再一次讓我懷疑,台灣自稱是華人社會裡最民主的國家,但是你看選後媒體爭相報導新第一家庭的生活大小事,真讓人不禁懷疑,我們究竟是信仰民主?還是膜拜著供奉在民主大廟裡面那一尊尊的政治強人泥像?

我的參與沒有捷徑。我們好好地努力跟台灣談場戀愛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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